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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10月, 2007的文章

看不懂的迴轉東京

看過最看不懂的影片, 過度的簡化、絢爛的想像、不停的旋轉、催眠的音樂、難解的表達。 16段講東京的影片,3段看懂,5段有點懂,8段似懂非懂; 75分鐘過去還是看不懂東京為何要迴轉;只知道紀念了動畫誕生100年。 是因為東京是一個不停變動的城市? 沒有解答的疑問,就像看不懂村上春樹的書。 搞懂村上春樹就能看懂 《迴轉東京》 吧! 硬要牽扯兩者的我如此想。

《不可思議的貓森林》、《我們都是怪胎》

這兩部片放在一起講好像有點怪= =a 不過說真的當我凌晨兩點多看完《我們都是怪胎》的時候真的有一點感覺在看黑暗版的《不可思議的貓森林》 兩部片都是用兒童當作救世主,都有一個武功超強的角色,然後都要打倒大壞蛋,而且壞蛋都是要這個世界變成一個統一、專制、秩序的世界。 《不》用明朗、鮮豔的畫風讓我看了為之清爽;《我》則是沉浸陰暗、慘澹畫面讓我看了很難受。 《不》用3D的技術實現幻想的畫面,很討人喜歡,但除了華麗之外還剩下什麼?《我》使用了各種的技術,黏土、2D、3D、布偶、玩偶等,具有強烈的實驗色彩,但風格不統一,很難確定大家願意接受這樣的實驗手法。 《不》的音樂很動人,既溫暖又使人有幸福感;《我》的配樂尖銳、騷動不安、重複,甚至有些單調,還帶有冷酷的電子聲音很成功的引起我不想繼續看下去的心情,如同畫面的實驗,聲音的使用也是如此,弦樂的刺耳、木管的哀悽、搖滾的暴怒、電子音樂適時的補上陰風慘烈的時刻,有興趣的人可以嘗試看看。 《不》的劇情雖然單調,但是好笑又不負擔,讓人輕易的融入劇情,尤其是輝彥君,成功的擄獲大眾喜愛;《我》的劇情看起來支離破碎〈我甚至猜想是這部片故意如此?〉每個角色都是稀奇古怪,很難說有人不會喜歡這樣的風格,但應該是少數,尤其是主角雖然弄了一顆塑膠娃娃頭,但是臉部表情完全不變,怎麼看還是很詭異。 《不》就像是一個模範生,盡善盡美的說完一個故事,同時讓大眾帶著至少是歡樂的走出戲院大門;《我》像是有很多很多種的想法丟進去,拼湊出一個風格非常獨特的獨立個體。

童趣的《惡霸電視先生》

跳過開幕的《舞妓哈哈哈》,選擇看第二天的首打片《惡霸電視先生》果然是正確的。 好笑之餘又給人省思,看似兒童勞作的城市,其實是配合故事。因為現實中不可能有這樣的故事出現,所以本片城市也跳脫現實,完全的發想。雖然有點兒戲,不過卻喚醒了成人心中的童心,也開啟的一點點的可能,呼應一開始的腳長出翅膀:想像讓人自由。 視覺的現代社會,人們接觸了很多視覺畫面卻不去思考看了什麼東西,也就是沉默。就好像片中的餅乾是用城市居民的聲音和文字做成的,居民不去想的結果就是讓商人做成商品讓你/妳自己吃下去,最後化成穢物排出去。雖說商人吸取大家的聲音做成餅乾固然不對,但是容許商人做這些事情的沉默大眾一樣也是幫兇。 無聲的城市,意味著人民沒有權力發聲;象徵著勞動者、無產者、被剝削者的沉默;整個城市佔最多的就是商業廣告,雖然沒有出聲,但卻是整個城市最具代表性的聲音;觀看電影的我們,身在電影院也被制約成不可以出聲的人,所以也被電影納入無聲城市的「居民」! 不過有眼睛的居民也等於沒有一樣,因為電視已經自然而然代替我們觀看這個世界。看不見的的可以講話,看的見卻說不出來;一個是擺脫了視覺的箝制,一個則是更依賴觀看。 身為「居民」的我們也是如此。沒有電影的文字〈翻譯字幕〉就無法理解電影在演什麼,更加的仰賴畫面提供的養分和音樂的呈現。但是也就像是音樂一樣,可以親近,卻很難理解。沒有文字,也就失去最後的溝通,不能溝通還能做什麼?腦袋有再多的想法也無法實現,想再多也沒用,不如昏倒。 失而復得的聲音和文字,等於重新獲得一種自由和解放,唯有用“啊!”這個最接近純粹自由又不帶有任何意識形態的字眼才能呈現這樣的感覺。

OK,關於現在

現在可用的時間太少, 未來要做的事情很多。 高雄電影節的開幕讓我開始自己覺得像個高雄人; 有點晚,三年過去了才開始進入狀況。 這個學期都是影片, 不管是課堂上、朋友之間、電影節、還有自己弄過來, 龐大的影像資訊也管不了腦袋承不承受的了, 先看再說! 我好像開始從封閉中的走出來了, 應該是好事, 只是情緒也不再受控制, 看到好的影片、音樂、書本、文字都有種奪眶而出的衝動。 換了個窗簾,是深藍色,半透光的。 總之比咖啡色外加古典樣式好太多。 關於現在,能記多少算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