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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10月, 2010的文章

海風

起床的時候,聽到大園這邊的海風吹打著隔音窗,霎時聯想到烏坵──那個被風粗魯擁抱的小島──這個時節的季風動輒九級,那是一個小型颱風的程度。那裡除了海,還是海。走在水泥鋪出來的路,吹著海風從事每天的除鏽和對抗潮濕 那應該是我聽最多浪拍打出濤的時候。看著海,聽著海,但是卻禁止接觸海。有的時候會想“為什麼我會在這裡 ”,不過那是於事無補;因為人就在那邊了,只好接手下來眼前的工作,直到通知說結束才離開。 聽起來充滿著被動和無奈,沒辦法,這就是當兵。學會沒辦法這句話,代表我也成為文學和電影的角色,這些角色面對抉擇總是會失去某些重要的東西,直到迷失。但是老師告訴我,重要的是失去的過程。

更新

 在梅姬颱風入侵的夜晚,失眠了。聆聽巴哈無伴奏大提琴組曲妄想找到心安。注定失眠的夜裡想想有甚麼事情要停止,甚麼事情轉變。我現在也想汰換書櫃和衣櫃,想找一張好坐的扶手木椅,還有可以舒適看書的沙發椅。 所以決定不打電動了,我自己也覺得唐突,但是這個興趣佔去太多時間;同時我也想聽音樂、看書、看影片、組模型。而我從大學畢業到現在還買不到三張唱片,可見自己投注的時間之少。我謹記教誨,每天取一點時間碰觸新的東西,讓自己好像有在更新的氛圍。 我會懷念玩電動的時光,那是童年到現在一大部分組成。

有的時候,要成為更好的人;這念頭像蟑螂竄動心頭。到一個新的地方,新的環境,面對陌生的人,建立新的自己。然後,丟掉過去的自己。自己也知道過去是丟不掉的;在新的地方,成為以往的自己。成為螺旋,這是《國境之南,太陽之西》的旋律。 念頭不會死去,於是對著想像的主體,自己成為了偏斜的影子。看著主體的影子,妄想成為人。 似乎未來就是這樣?不。為什麼不?我也不知道。也許世故,虛無,和犬儒太過營養讓我臃腫不便行走,緩步的走著。說不定我陷入「好」的迷思,想要符合某些人的期待,而不去問自己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