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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

這幾次下來高雄總是和親人之間有關係。他們已經來到了替年輕人預演生老病死的階段。不由得的感到困惑和無奈,這是對自己的說辭,可以不用為這個操太多的心,專心在自己要做的事或著衝刺未來。可是我卻在現在看到了這些事。然後理所當然的置換場景:你也好不到哪去。 一個可以預見失敗的可能,到底可以做什麼?《泰利的街角》一個子題述說著這個可能。當然書的主題和我想說的事相差甚遠,但是書中對失敗描述卻讓我觸發許多的思緒,在很糟的環境條件下人的奮鬥變相的為自己只是延續下一次失敗的來臨,那個時候終究會來,而且還不會只有一次,信心喪失,沒有收穫,最後說服自己是個無能的人,人生之敗者似乎就這樣來到終章,等著別人的救濟,那是理所當然的吧?因為自己真的沒辦法,所以只好讓別人這樣對你。 但是,總是有想要不一樣的念頭試著拒絕被預設好的時刻,正如《邊境家園》最後結局只想要吸一口好的空氣。親人的時間似乎已經來不及讓這個念頭實踐了。那個身體是重病附身後的自然,一但正視這個自然,就應該知道報應說或是命運說的缺陷。但這偏偏是長輩最能調和自己的說法,因為這樣才能不用煩心到底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這樣才能理所當然的回想起那個人和這個人的過去種種,很多恩怨故事被聽到後就服貼的穿上“我們是一家人”的外衣。 你知道了要怎麼做? 不,他們不要求怎麼做,聽完保持沉默,然後等,等一個所謂時間到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