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遺失了甚麼,我幾乎不會說話。短暫半年的工作日前告一段落,我以為這是好事,我可以做喜歡的事,砌模型,看電影,看書,有一大堆可以用工作很忙沒時間看的東西,如今,沒有理由的狀況下我沒有動作。我不知道怎麼了。 也許是外在的環境越來越不允許我任性,找個工作,存錢,沒有伴侶也得為以後著想,房子?車子?孩子? 還有很多很多價值等我來評估好壞、先後。也許是這樣《醉後大丈夫3》才會和我貼近:總是得要做點甚麼了吧。 我還是不知道要做甚麼。這個困擾已經很久,我以為會在工作中找到“啊,這就是我想做的”現在,更可能的是“我先做這個再說吧”然後,又會自己該死的不滿意內心打轉。為了知道以後,接觸命理,換來的是我極盡的挑剔,那是後天的訓練,還是先天的猜疑?那也許不重要了;短暫的接觸之後我長時間掛在網上表演一個像是夢中預見未來的預言家,不停的盯著螢幕,催眠自己,像是做夢,搜尋命的解說,龐大而不斷重複類似訊息令自己要真的相信這是網路的極限,人們只會將過去原封不動的貼上,然後不產出任何意義、資訊、文本,這麼匱乏,而且厭煩。很可能這是有人謙虛,不願將不好的東西搬上,有可能藏私,更可能知道的人不會使用網路,真的可能是誰叫我不懂這些,如今才想從無意義大海中組成一個方舟航向彼岸。那個彼岸注定是建構的,從我表演的那刻起,亦或是催眠自己的時候就掉入了夢中夢,無盡的夢之中之內之於還能想起甚麼嗎?記憶不可靠,那麼說謊行不行?為了未來,遺落在過去,當下亦不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