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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12月, 2005的文章

2005年的最後一日

差不多有一個月沒來打網誌,莫名奇妙的失去動力, 也沒有什麼好事情可以回憶,想想自己還蠻無趣的。 回到這天,12/31是回憶、總結、感觸良多的一天 本來是一些蒜皮小事,都可以在這天得到魔力回想起來 想想真是神奇!! 我的朋友不喜歡他自己讀的學校,他說沒感覺 我還能說什麼?人有自己想要追求的東西,不能勉強他 雖然自己在高雄又少了一個朋友,但還是得祝福他 因為這是他開始未來前程的第一步,縱始有不捨 也不可以表現出來,只好...在這裡打網誌,吐吐騷水 今年我做什麼偉大事業??? 除了老一歲之外,自己身邊沒什麼重大改變。 我記得我媽問過我一句話:你有做過什麼偉大的事嗎? 那是聊天聊到的,可是我也認真的回想一下 真的,我人生活到現在實在沒發生過什麼大事!! 中間出了車禍算不算??但是車禍沒個人都有經驗啊! 那重大考試呢?? 我想全台灣除了金字塔的小孩有那點機率不用考之外 每個人都會考到的!!!那時才察覺我一直活在大家都有的生活模式 是了,那就是一個社會,一個自己存活的環境塑造你的行為模式 原來自己所有的相關動作都是由社會建構而成的,也就是所謂的社會化! 嗯,看來我母親把我照顧的跟社會上的人沒什麼不同 該說慶幸是她兒子不會做驚天動地或是燒殺擄掠之事 又說悲哀是她兒子覺得自己活的有點平凡 簡單的說呢,就是無聊 今天的《蘋果日報》有陳文茜女士的專欄,裡頭寫到: 在2005年至2006年的交界點,我們如此刻意地刻劃一年的終點與起點,因為我們已經過著平凡的日子太久了。於是今夜的煙火,至少讓我們濃縮了15秒的感慨與道別,至少那瞬間,空中出現一些不凡吧!日子平凡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呢?....的進步一點點,有的退步一點點;沒有誰是全面的贏家,也沒有誰是全面的輸家。這是一個沒有英雄,只有凡人的一年。它是人類之幸,也因此注定是歷史上不容易記載的一年。 告別2005;但不願告別平凡。 除了希望還是希望,明年總是希望的開始,希望。

南島、段落、文藝季第十三天

12/2禮拜五,文藝季的最後一天。終於來到了這一天。 上完體育課後,來到了現場,大至上都已經佈置好了,大家也像平常一樣開始閒聊,就等這次的主角,南島舞集。 事情沒有照平常一樣順利進行,南島舞集的人半路上塞車超過了預定的時間,而現場的預告片也放了三、四次,人朝不像昨天那樣的湧現,心想這次的活動還是逃不過禮拜五的魔咒。 大家決定先播紀錄片。播沒多久,南島舞集的人也來了,沒辦法,只好認命的幫忙。南島的人其實非常年輕,跟我們比差不到哪裡,清一色的都是原住民。將一箱一箱的服飾、樂器搬下之後,便回到座位上看紀錄片,結果才一下子就結束了,什麼也沒看到。算了,還是期待接下來的表演吧。 兩排的鼓推出,舞者穿著類似戰鬥的服飾,頭帶覆額蓋眼的帽子;第一個鼓敲下,震開了今晚真正的序幕。出征的戰鼓之聲,激盪著在場的觀眾,旁邊的女歌手還不時插入淒厲的古老歌謠;鼓聲的震撼是如此的把我的血給沸騰;週遭的空氣有點悶熱,是自己的汗不停的冒出;此時回頭一看,原來人群早已圍成一大片。 目不轉睛的看著舞者的敲打,心跳隨著節奏逐漸的急速起來,我心想要結束了,果然,手中的木棒更快速揮動,鼓聲到耳已不再是音符,聲音變的模糊,只想讓感覺跟著鼓聲喧鬧、昇華、爆炸,想和敵人廝殺一番,渴飲對方的血,才能停止緊繃的身體。 鼓聲一停,得到在場熱烈的掌聲。接著是他們專屬樂器,名字記不得了,只知道它是一個低音的樂器,即使用麥克風收音也很難聽出來在演奏什麼東西,一團的聲音糊在一起,就這樣的結束第二段。 第三段是惡鳥之舞。阿美族人若殺了惡鳥事會遭到懲罰的,所以需要跳一隻舞來祈求神的原諒。那天的舞實在驚人,首先是ㄧ個裝有翅膀的人出來表演,但是那雙手卻生動了演出鳥的翅膀拍動,停、動、頓、抓、握,唯妙唯肖,加上腳的動作和音樂的配合,成功的營造神秘詭譎的氣氛。 第四段我沒怎麼用心在看,只顧著聊天。是女生的演出,手拿一撮的草,用了很多圓圈的方式表現。結束時本來要接續的舞蹈卻因為突然的跳電而中斷了一會兒,燈架還因此倒下來一次,麻煩處理過後,開始了第五段的演出。舞者換了一套舞裝,頭帶白毛的頭飾,紅色為主的服裝,也用了圓圈的方式表現,一旁的朋友說基本動作不扎實,我說瑕不掩瑜。 第六段則是非洲鼓的表現,一下快一下慢,原住民的熱情也表現出來,同時也介紹舞者的名字。第七段全體上陣,男女各排成一排,手拉著手互相的表達歡愉,接著男女排成一排,腳下的步伐越來越...

老爵士、高潮、文藝季第十二 天

禮拜四晚上有一點不一樣,有點尋找的意思,有些自由的味道,一點淡淡的訴說。 晚上還是文藝季的活動,還是那個地點的咖啡廣場,按照慣例的前置作業,剛忙完評鑑幕後工作的我像平常一樣到處幫忙兼哈拉,發現一些人穿著橘色的衣服,黑色的西裝褲,想說這是幹麻,接著他們便走到現場拿出他們的樂器開始組裝。 這些人就是今天的客人兼主角:老爵士樂團。 他們提早到現場來裝置他們的樂器和測試機器等,我想除了跑場的經驗豐富之外,應該可以用上敬業二字。如此的做法,雙方的機器都測試的ok,還可以從容的享受一開始的紀錄片;這紀錄片是系上學長姊和楊雅玲老師拍出來的,想當然一開始的說明也是由老師來講。 話帶著哽咽,淚在眼眶轉,撐著一口氣,不讓淚流下;一方面是系上的資源有限,一方面是在學校的歧視、邊緣化,一方面是自己人的不支援,一方面是拍片的辛勞,一方面是拍片所遇到的挫折,一方面是自己的有感而發;好不容易在這天有那麼一點的成果發表;雖然它是小了一點,還有些微的缺陷,而且還未完成;但就是那一口氣,那一點的傲骨,老師才能無愧的說出這些話。不是系上的人很難理解,對我來說感觸很大。 就紀錄短片〈老師說的〉的內容來看,我的解讀是說一個樂團的邊緣化和老化及對理想的堅持。對台灣來說,樂團只是一個工具,用來伴奏還有婚喪喜慶才會用到,目的是要增加熱鬧;它只是一個配角,不夠資格得到燈光的聚焦;觀眾的注目不是給他們,而是給台上的主唱;婚喪現場得不到觀眾的掌聲,因為根本不能夠當主角;對一個樂團來說,那是禁錮,束縛著他們的靈魂。一但有人想脫離這樣的模式,外面的人就會想說“你這是幹麻?”,“吹這些東西會有人要聽?”等風涼風話 。 老爵士就是這樣的樂團,想談音樂,彈著自己喜愛的音樂,但是卻沒錢、沒資源、沒觀眾;他不甘只做一個配角,要做一個主角,可是得到的是稀落的掌聲。 一個堅持能夠撐多久?能讓他們逐漸的變老也不放棄,即使肉體衰敗也無所謂? 是了,是那一口氣吧!才讓他們可以堅持到在這天為我們無私的表演。那表演之精采是文藝季以來的高潮;許多,不!是更多的人們因而留下來注目,付出他們得掌聲。 老爵士是這天的主角,享受著燈光的聚焦,長久堅持的理想在這天留下了一個逗號。如果說掙脫束縛的動作是自由,那自由後的終點是理想吧?! 這一天晚上是感動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