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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3月, 2006的文章

離奇!本世紀最大疑案!?

今天,我的手機不見了,應該說是被偷了。為何離奇?因為是在「家」被偷的。 在家裡手機還會被偷....無言。 明明早上還按掉手機的鬧鐘的說,在回房瞇一下之後消失了。 而當時我在幹麻?傻眼。 老爸得知後一直問“你要怎麼辦?”我要是知道的話還會傻眼嗎? 老媽知道後說的是“那種手機也有人要喔?”又一無言。 老弟聽到後只有大笑、狂笑的份。再一次無言。 該說我的家庭不會讓我陷入悲觀的想法還是說我的家庭教育算是奇特呢?總之,對手機的事我的確沒放在心上。不過那隻手機是表姐送的,比較麻煩的算是這個吧!

3/31的一天

挖哩!今天起床非常的艱困!而且不知道原因!瞎! 跑到學校來開卡拉OK的檢討會,問題很多,也想過會開很久,沒想到還是超乎我的想像。 問題從之前的準備就有問題,可是卻沒有解決,存在的問題沒有解決,使得一個活動沒有好好的辦好;活動當天的問題也是一籮筐,還好都是小事。開到一半不得已還要去上體育課,只好先去上。 體育課是有氧舞蹈,算是第二次上課,我發現自己的身體實在有夠差的,體力真的是不行,身體協調也不好,很多動作都跟不上,不過這個課很好玩的,就只要你跳舞,真的有動起來的感覺,比起球類運動,這種的運動我比較喜歡。 上完第一節去看一下開會情形,竟然才開到第二天的活動的開始,暈了。 再去上課,這次是拉筋,我的柔軟度根本不行,腿拉不開,背很硬,腹部沒力,作幾下伏地挺身就趴了,提早進入老年的階段,太瞎了。 回來又繼續開會,開到第三天的情形,還是很多的問題,總算給他開完也已是三點多了,足足開了三個多小時的會,累啊。 學弟有說到未來新大好像要跟模具。嗯,又是一個新挑戰。 老爸回來了,又要過早睡的日子,煩。 老弟明天要回來,還要去接他,忙。 明天聽說要玩什麼生存遊戲之類的東西,無言。

幹訓回想~其七

辦完了一場幹訓,很多人莫名奇妙的空虛,同時也感覺到很累,就像腎上腺素降低後隨之而來的倦怠感;本來常見面的人,卻沒見到,就像一個習慣被突然的改變。 爛攤子給總執和總務他們解決。對他們,我有歉疚感,因為這本來可以避免的。 對那位吃素食的學妹說聲抱歉!因為我總是會忘了她的存在,而沒買她的飯。 檢討會開的效率極差,聊天的狀況居多,很多問題沒有提出來,很多很瑣碎的小問題卻一直地提出〈我的偏見〉。夜教的問題沒有學長來開會,什麼東西都檢討不出來。開完服務組和小隊輔、活動組的會之後,執秘的問題卻沒有討論,讓我覺得開這個會的價值失去了一大半。花了很長的時間開會,卻沒有什麼意義,又做了一次白工。 幹訓開完檢討會後,總算是告一個段落。我呢?之後呢? 累,一直出現在我的臉上,明明沒事了卻還是累。 辛苦了,是那幾天聽過最多的的一句話,聽到麻痺的地步。我不是想否認他們的肯定,只是他們不知道背後的故事就用一句話總結,感覺到很怪。 手機,從幹訓那天就接到手軟。鈴聲一響,就要暫停手邊的工作,說的話老離不開“喂,你好。”、“是。”、“好。”幹訓一過,手機只有一個語言:寂靜,而我我終於得到了平靜。

無解!?我流看高應大的服務教育小組長

由於本人在學期初禁不起錢的誘惑,因而擔任了「服務教育小組長」的工作。 錢也不多,每天$80,工作性質是監督學弟學妹「掃地」。看樣子應該是很平常的事怎麼還會有問題呢? 本學期的現況是學校經費被砍,導致要學生除了要外掃地區之外還要去掃教室和走廊。又無良好的配套措施及考慮到學生的心情,使學生產生怨言,跟學校一直有私底下的大小衝突。 “有沒有發現最近的教室、走廊非常的髒?” “可是卻沒有人來掃?” 學校的立場是「使用者清理」,問題是大家好像不想清理,君不見每次早餐時間,垃圾桶都是爆量的嗎?就算有掃還是會爆,垃圾桶面對高應科大的學生注定就是會爆,滿出來的垃圾桶還是有人會去放垃圾,像是玩堆高的遊戲,疊越高越有成就感的一直疊,結果一垮,垃圾滿地,老師又會打電話過去「關心」一下掃這塊區域的班級是誰...。 垃圾桶的問題就有點誇張,再來看一下教室的情況;沒經費的前提之下,要各系解決教室的問題,但是各系的人手又不好安排,因而衍伸出各種方法。有的是用工讀生;有的是讓一年級的學生來掃;有的是叫全系的人各自安排時間打掃。問題是各系的工讀生沒那麼多人和時間;一年級還要外掃,你能保證他們不會說啥學長、學姊使用教室不順便清理呢?叫大二、大三、大四的人掃又會有“我明明就在一年級的時候就掃過了,為啥還要來掃?”而且是哪些人來掃也是問題,哪個時候來掃也是問題,大家班會、週會都會不來了還會來掃地?加上大二以後大家的課都沒有在一起,來掃地的時間很可能某甲在上課,某乙在家,某丙可能整天沒課,要那些人過來只為了掃地,相信我,不來的機率會很高很高很高.... 最後是外掃,外掃只要有去掃,基本上都是OK的,我的態度也是如此;問題是,來的人有沒有來以及到底來了多少人才是問題所在。外掃,大都是落葉居多,沒來掃肯定看的出來。若是有人來呢?那又分兩種情形,一是來一半以上,並且有掃;二是只來一些人,有掃但掃不完。通常最有問題的也是這兩種情形,第一個情形會發生“為什麼這些人老是不來掃?”、“為什麼總是我們掃?”、“那我們以後不要來掃好了。”等等問題和後果,解決方法不外乎補掃和被動的希望下次能早點到;第二個情形除了上述的問題會發生之外還會被人責罵說為什麼沒掃乾淨等等之類的話,我也知道不能怪他們,可是卻總是會發生。 外掃的時間通常設定在七點四十分至八點左右,只要提早起床,就可以完成工作。但這牽涉到高應大學生的生態:晚睡、晚起、常翹...

幹訓回想~其六

醒來....已是六點半了。 被人搖醒,心裡所想的是睡著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走出地下室,天已經亮了,開始了第三天的行程。 走入中正堂,看到一堆的紙杯放在地上,有人跟我說那是學長學姊喝的,我蠻不解的是為啥學長學姊要這樣做?來到化材系學會,昨天的一桶紅豆湯放在這裡,也令我納悶“不是應該都在會本部的嗎?”帶著疑惑走到會本部,看到一群人都睡趴了,我們系的會長則是睡在桌子上,被太陽烤著。 簡單的吃了早餐,神智還是蠻不清楚的,時間則是這樣的過了。服務組有三分之二的人跟著活動組出去,剩下來的人差不多有十人。難得空閒,卻不能休息,男的被我拉過去排中正堂椅子,女的則是在包裝禮物,花了一個多小時排完椅子,只用六人。 再來還有外面夜教的道具清理,鬼屋這關用了很多塑膠袋,根本不能用搬的,只有用「拖」的。那些塑膠袋還有昨天的宵夜和垃圾殘留在那邊,太陽一曬,還有臭味,實在驚人。 還有很多東西還沒弄完,可是昨天的疲勞加上剛剛的勞累,真的只能先睡一下,沒想到大家回來了。 沒辦法,只好繼續做事,可是沒多久,就開始解凍了。 解凍的情況,我只能說生活官太可憐,執祕愛亂跑,活動組小隊輔大暴走,服務組只能跟著隨波逐流。不過,宣洩壓力之後總是好的, 對吧!? 結業式有點感人,因為壓力終於不再有了,可是我卻還要跟總務算帳,錢和收據到我手中變了一個樣,最後算出多$450,不知道是誰的,雖然那極有可能是我的,可是看收據的結果卻不能證明那是我出的錢。有可能是我在付錢的時候用了自己的錢而沒有注意到,可是不能依據模糊的記憶而決定一件事,更何況我還是當事人。在沒有第三者的情況下,那只是「有可能」,並不是「一定」。“跟著收據來算錢”我和總務有這一共識,所以$450不能算我的。 拜拜完之後,還要收拾中正堂,可是大家都走了,有種複雜的感覺,我收完了一些東西之後遇到學長,學長很驚訝我一個人收東西,叫我不要自己一個人默默的做,趕快回家,所以,我也回家了,留了一個爛攤子給別人。 回家、洗澡、吃飯、看漫畫,回到自己一個人過生活的日子,彷彿幹訓從來沒有出現在我的生活中,但疲倦讓我看漫畫看到差點睡著。趕緊看完,回到家,人一躺就這樣睡了。

雜七雜八

昨天去堂姐家過夜... 順便看了一下新房子,看了一下自己的房間。新家在左營,附近沒有好吃的店,沒有漫畫店,有的是正在蓋的房子和軍營。樹超多,白天環境寧靜,晚上恐怖。將來還要闢一條路出來,不過那是將來。沒有人氣的感覺挺怪的,安靜的很怪〈形容的有點糟〉,跟現在住的完全不一樣,將來我就要搬進去了。 今天去看了一下過世的阿公阿媽。對我來說,跟他們倆不熟,充其量是因為血緣才有了一點關係。 對阿公的印象,我只知道他下棋很厲害,算命也不差,中風後拿著一根柺杖在五甲的五樓的家長期居住,很少下來。他對我疼不疼?老實說我不知道,過年的時候我才會過去五甲半天就回去西甲,目的是為了拿紅包...。 阿媽的印象就更少,她講的閩南話我幾乎聽不懂,更別說溝通了。她中風以後,就臥在床上一段很長的時間,照顧她的是外勞,那外勞因長期孤獨一人照顧我阿媽得了憂鬱症。 這裡我不打算談外籍勞工的問題以及老人學。我疑惑的是,老了,我也是這樣嗎? 今天吃了蠻多東西的,有活魚13吃,13種吃魚的方式夠厲害吧!安平老街的小吃,頂邊銼、烤魷魚、肉圓、米糕、紹興香腸等,味道普普。 最近被體育老師通緝,叫我打電話給她,可是我還沒打給她... 最近情緒有點不穩定,老是被有的沒的給煩擾。 最近還蠻常翹課的,常翹到不知幾時幾分。 最近有出新書《異俠》、《別來無恙》等,可是都借不到。 最近好像還有很多事要忙,唉!無奈啊!但這就是人生。

亂!我流之主觀式外加偏見的看社嘉

社嘉,第十一屆的社團嘉年華,預計有180個社團加入,聲勢很大,意義在哪? 講意義有點嚴肅,不如說到底哪裡重要? 喔!有人說可以做到交流; 喔!有人可以藉此打開自己系的名聲〈如我們系?〉; 喔!有人可以趁此機會做一些交際應酬,如我們系的會長; 喔!有人說可以去玩,可以放鬆; 嗯,我說何為交流?交換名片?玩一些遊戲? 嗯,似乎可以讓其他人認識我們的系。 嗯,好像真的需要交際應酬。 嗯,玩到發瘋嗎? 這次社嘉到勞工育樂中心舉行,攤與攤之間比去年還要緊密,意味著許多愛呼喊口號的科系會直接進入肉搏戰。打從一開始就在就在尬口號,也沒說不好,我只不過是有個疑問:難道大家不會累嗎? 攤子的空間太小,美宣的場佈加上行李和器材,顯的擁擠、雜亂、狹小。天候的不佳讓我從一開始擔心到結束,一度覺得會下雨,結果幸好還是沒下,總是一下下的毛毛雨,在那邊嚇人。 甚至還跑到服務台問雨備的情形,得到的答案是沒有打算撤退;若下雨請人員躲入棚子;真的下太大才會讓大家進去雨備地點,但目前沒跟相關單位借場地...。聽完答案後,只能摸摸鼻子,掉頭回去跟美宣組長商量雨備對策。 收拾的時候雖然收的很快,可是卻因為舞台的活動而導致大家的行李和器材都晾在一旁,一群人又開始繼續瘋下去,此時我又有疑問了:有這個必要嗎?那我們這些人是要幹嘛?沒事做,就是等嗎?還是大家最近壓力太大需要這種集體式的宣洩嗎?還是說變成了一種習慣,口令一下大家就會跟著有反應?要不然還有什麼理由可以解釋為啥浪費掉那麼多的時間呢? 社嘉完之後又得到了什麼?“累”字嗎?我無言。

生活官、回憶、新大

今天不曉得為什麼會去想到當生活官的記憶。 想起了,自然就有很多的畫面浮在眼前。我還打關鍵字去搜尋,還找到一篇奇摩知識...〈嚇我一跳〉 一張照片、一篇網誌,讓我勾起許多的記憶。本以為只是過去就好,可是回想起來還是挺複雜的。要有快樂也是有,要痛苦也是有,當時緊張的情緒還停留在身體裡。 生活官是一個傳統,我一直認為當不好,也很矛盾。 為什麼會去接這個工作?除了被上屆會長說服之外,我也在想其他的理由,雖然事後我也沒去管他了... 要說新大的意義,很難,要去參加過才知道,我只能跟你說:很累。 PS.圖是我們在練習報數的照片,我沒想過會有這張,算是一張很難得的照片。

衝擊效應

昨天晚上在中正堂看了這部影片。 因為學生會辦的活動,使的我有機會欣賞這部片。 《衝擊效應》很明顯的是在玩偏見這個東西。一個人的偏見會去影響另一個人,“衝擊”就是如此,然而本片談的卻是事後的發展,“效應”如何,就是本片的主題。一個偏見有其一定的背景,種族、國族、文化的差異、階級、性別等。每個身分會因應一些事情而有了不同的選擇,每個人的選擇又會影響事後的發展。這種多條路線的劇情呈現著編劇團的實力。 片裡得人都會因為偏見而走入死胡同,雖然他們想走出不同的路,也想試圖解決,可是卻越陷越深,走到無奈的地步;事情發展到最後,變成了每個人都有動機,要做的事情都有合理的解釋。然而看似無法打開的死結,卻被巧妙的安排給解決;劇情看似走入無力回天的地步卻有了峰迴路轉的推進、柳暗花明的效果。這樣的巧思給了觀眾昇華的機制。 劇情的強力給了人物不錯的表現,那種看似好人的人,編劇卻會給人意想不到的走向;反而壞人到最後給他一個贖罪的選擇,儘管那些壞蛋的觀念還是沒改;沒有一個是好人,也沒有一個是壞人。每個人物都可以繼續的深化下去,可是卻輕輕的帶過,代表著劇情分配的平均。 另一個有趣的地方則是空間,除了白人區和黑人區;治安也有了好壞之分,甚至象徵著種族身分;公車不是大眾化的交通工具,而是貧窮、落後的代表;雖然有人說那不是真的,可是卻成為了刻板印象。 個人覺得本片簡直賞了提倡平等的人一巴掌,打破平等的迷思;同樣的給我衝擊,到底我所學的文化研究是否有用?究竟是一個策略嗎〈就像白人檢察官一樣〉?還是說理解偏見之後之能隨著偏見來走〈像黑人導演一樣〉? 打從壹週刊的影評就知道這部片的存在,也看到這部片得到奧斯卡最佳影片後與《斷背山》所產生的爭議,我只能說算是茶餘飯後的話題吧。 P.S.中正堂的音響回音有點大,聲音聽起來不太好,不知道下次有沒有辦法解決。活動宣傳好像沒達到理想的效果,來的人不太多。

幹訓回想~其五

艱困的起來之後,開始了第二天的行程,一大早就遇到問題。 我昨晚才知道人數有少,而且是少很多,之前估98人,現在則是變成70人,少了那麼多人,早餐的數量根本來不及改,多出來的早餐,可以讓人吃到吐。還有就是有發現一個吃素食的學員,也是臨時才知道,還能怎麼辦?趕快托人去買早餐來解決問題。 第二天有照細流上跑,那感覺很順,很舒服,不過還有些小問題纏著我,讓我忙不過來去解決中餐的數量結果當天的中餐多出來的數量可以讓人提不起食慾。素食中餐還是忘了買。 下午本以為可以小睡一下,卻被很多的小事給打擾,一一解決之後才算是有睡到,雖然也沒睡多少。晚餐的數量有改,素食晚餐還是忘了,有點對不起那個學員。 晚會有好有壞,霍元甲的表演還不賴;中正堂的蚊子很多,打都打不完。短暫的收拾之後還要開會,開到一半就被人叫了出來,原來是學長的要我準備的東西有問題,拜拜的東西有少、沒有買水等;學長學姊說我做的很好,可是我覺得一半一半。又開到一半被人叫出來,這次是學長學姊親自叫我們出來,因為夜教開始了。 夜教就是夜間教育,屬於本校的傳統。被夜教不會說多好玩,多半被操而已,我經歷過兩次的夜教,下場都慘不忍賭,這次夜教是屬於工作人員的,所以也特別針對工作人員。服務組不用夜教可是服務官卻要被夜教,不懂。我想這大概算是最後一次的夜教吧!夜教之後再也不會有學長、學姊說什麼了,因為夜教完就真真正正的交棒給95級的我們了,雖然我們還有點不成熟;這次的夜教有酸酸的味道。 之後看著學弟學妹被夜教,想當初的想法油然而生,現在我卻站在這裡。要睡覺的時候,因為學長姐還在夜教,所以我的資訊都是被封閉的,我不知道可不可以上廁所、喝水、穿衣服、拿睡袋、點蚊香等,當我的組員問我時,我根本無能為力。 一群人窩在中正堂地下室裡吹著冷氣睡覺,地板是冰的,我睡到一直咳嗽。中途還有人問我有沒有幫學長姐準備宵夜,我疑惑,因為學長跟我說不用準備,怎麼這時卻問這個問題?所以我也愛莫能助。 之後被人搖醒,得知可以拿睡袋,因為夜教結束了;攤平睡袋,裹住身體,有些暖意,接著就睡了。

幹訓回想~其四

醒來的第一眼是看到陽光,耳朵聽到的是學生談話的聲音,西101走廊的鏡面可以讓人不會輕易地從外面看到裡,而裡面卻可以清楚的知道外面的事情,這種感覺很特殊,有點像是住透明屋的樣子,尤其是當我醒來的時候,這種感覺特別明顯。 來到中正堂,一人也不見蹤影,有點茫然,不知道我睡覺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之後回到家洗個澡,帶點簡單的盥洗用具,又回到學校;中午12點有個臨時的會,我那時才認識了其他服務組的人,我還發現服務組的各個組長竟然把我的細流拆成只屬於自己那組的,而且張數才2頁多,5個組加起來也才10頁多,看起來真是一個聰明的作法,或許我的細流真的是太雜了也不一定;我交代了一些行前會有改的地方,便放他們走了。 事後才知道放他們走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因為建站根本就還沒有完成!甚至還拖累進度!當我們系的執祕跟我要人時,我根本就出不了人,因為人要到4點才會過來;因為溝通不良導致雙方資訊都不明的情況下而起了爭執。那時被質詢的時候我是憤怒的,但是活動在幾個小時之後就要開始了,一切的準備卻都還沒好,被時間推上火線的我們彼此焦躁不已。 “強迫冷靜”我心理是這麼說的。 握緊拳頭,一字一字緩緩說出我所知道的訊息;因為這是一場誤會,需要解釋;解釋需要耐心的說出來給別人聽。當時我之冷靜,是我活到當時所沒有的經驗。似乎我們系的執祕有感受到氣氛,也開始冷靜下來了。那時我才知道吵架這個東西需要另一個人起舞,不然根本吵不起來,對於做人,我又有了另一個體認。 可是到了發工作人員衣服的時候我卻破功了。發衣服的時候,各尺寸的數量很明顯的有所出入,有的人有,有的人沒有,還有人臨時加入沒寫在名單裡所以不能拿;我開始查覺到大家開始鼓譟起來,甚至還有點不知所措,每個人都不知道該作什麼,之前所建立起來的和諧氣氛被打破,取而代之的是隨時會瓦解的感覺,我也被感染這個感覺,加上連力來的壓力、煩躁、不安以及種種的不快,使我開始暴怒。 像是壓力閘被打開一樣,一股衝動逼使我大聲叫罵我的組員集合,指派工作給他們做,我不管他們有沒有嚇到,還是有沒有顧慮到情面,我完全沉浸在生氣的情緒裡;我知道這樣做很不好,可是我還做了。 活動前置作業以及晚會過程太多突發狀況,也有很多東西是沒有協調好的,像是手冊是到前一刻才想到在哪;學員的水瓶是要裝繩子,可是我卻沒準備;晚會來的人超乎想像,還要場控的人員〈我根本沒想過晚會還需要場控的人員〉;總執有買飲料請學長...

幹訓回想~其三

禮拜四就要為幹訓這個活動建站,有很多的東西都要在這天完成,像是布幕、燈光、音響等,還要綵排等。可是場地卻被人借去,這個突然殺的我們措手不及,很多的準備動作勢必要順延,而明天就是幹訓了。 似乎我們辦幹訓這個活動沒被幸運之神眷顧,直到前夕還出這個大包。 那時還能說啥?只有接受唄。晚上9點多時才換我們建站。 大家全力建站,現場有點混亂,晚上11點還有拜拜,拜拜完之後還要做事,可是到了12點,女性卻因為“時間有點晚”而被放回家,怎麼活動組小隊輔每天練到凌晨3、4點才回家卻沒有這樣的問題。對此,不解。 而我回到西101走廊繼續我的準備工作,可是一個人工作到凌晨2、3點的感覺對我來說很糟,隨手拿一個睡袋,打開攤平就睡了。

幹訓回想~其二

就在細流試跑失敗之後,當時已是凌晨4點多,回到西101想說來改一下細流哪裡不足或是試圖濃縮,不到一分鐘便宣告陣亡,找來四張椅子躺了就睡。 一覺起來後便去上課、開班會、開期初餐會的檢討會,禮拜一上午的時間不是我的。那時遇到阿爆學姊,她是前系學會的會長,我問他去年幹訓服務組的一些事情,雖然之前早有耳聞,但還是多聽一些意見還是好的。 阿爆跟我說那次之所以那麼亂的原因是因為服務官沒有安排好服務組的工作。導之一些人總是在顧行李,老是那些人搬重物,有些人從頭到尾都沒在做事也沒有出現在大家的面前,吃飯的時候才會出現;服務官還有偏袒自己系的傾向,讓自己系上的人不用作一些粗重的工作;還有些人覺得沒事可以做,半途就落跑,還有女生希望這三天可以回家洗個澡再過來...,那些老是在做事的人就會有抱怨為什麼都是他們在做?服務官自己承受過大的壓力,最後也哭了。當時的檢討會很轟烈。 我一直以為服務組的工作是在行程上只要能排出人手就好,沒有考慮到其他人的心理狀況,雖然我那份細流上已經將其他人的工作平均安排好,但是我卻不能保證其他人是否可以感受到我所謂的公平。「人」這個問題才是我的最大功課,而這功課是去年服務官留給我的。 因此我決定不把細流給濃縮了,就給他們知道全部的細節,知道服務官要什麼東西,哪個時間要做啥事都要一清二楚,達到資訊最大透明公開化。第二次的服務組開會花了兩個多小時跑完了一次細流。 到禮拜三行前會那幾天,翹課專心準備幹訓要用的東西。禮拜三晚上60個睡袋終於出現在我的眼前,心終於安了一大半,不過也拖累了行前會的時間。 開行前會最大的目的是要跟活動組小隊輔對一下細流是否有遺漏,這個步驟很繁雜、很瑣碎,我覺得很煩,加上學長學姊都在後面看,所以我的心情始終好不起來,臉一直很臭〈旁人一看都說我又生活官上身了〉,因此我的聲音語調沒有多大的高低起伏〈所以大家覺得我說話很好笑???無解〉。 在對細流的時候發現小隊輔和活動組處理不完的事有希望服務組來解決的傾向,對此我很無奈,因為他們並不了解服務組的功能,而且也不是萬能的,能幫到忙的算是事前的準備工作,當天能提供多大的幫助,老實說我不能給他們什麼幫助,只能當天給他們所需的道具,而且這些東西都是臨時才講,對我來說很意外也很不知所措,因為時間已經不夠,服務組的細流大體上來說都已成型,改也改不了多少,所以我才說這是一個天方夜譚,才說完大家就笑成一片,對此,我真的...

幹訓回想~其一

最近三個禮拜的生活過的有點不像自己,雖然自己的生活也好不到哪去,不過為別人或是為一件事而活對我來說算是很痛苦的一件事,其實是為了幹訓這個東西,故事有點長,待我慢慢說來。 還記得227開學之後我的時間就不再是自己的了,因為有個幹訓排在三月份的行事曆,因此在幹訓之前我的時間必須獻給幹訓這個東西。 說真的,我說的是真的,我的不知道幹訓是啥東西,我也不知道服務官要做什麼,也不知道要準備什麼;意義、目的、方向都不明的情況之下我虛度了一整個寒假。相對於活動組小隊輔,因為心虛加上責任的關係我的壓力很大。 什摩時候知道自己該做哪些事情?我已不太曉得,我只知道很多問題爆了出來。東西準備好了沒?還沒;細流被退回還要再改,還沒;睡袋OK了嗎?NO;去年的社評看了嗎?沒有;拜拜的東西買齊了嗎?還沒;還要跟服務組的人開兩次的會,也還沒;便當訂了嗎?沒有;美宣組要人支援幫忙,沒辦法;有沒有人幫我?有,很少就是了。 開學之後自己本身續任副班代之外,還接了服務教育小組長,還當了系學會的服務組長,還有幹訓的服務官;本來為了幹訓的事情自己已經很忙了,加上其他三個身分的事情蜂擁而來,當時真的很想說“幹!!!老子不幹了!!”但是浪費一個寒假的關係,讓我沒有藉口推卸責任,但是又不能身兼數職,我直接選擇了翹課,副班代和小組長是啥東西?誰鳥他。 就這樣開始了準備工作,人手不足的情況之下,很多時後都得自己來,一個人弄東弄西的在西101走廊開始堆積一堆的物品,有點小成就感,也有點累,還有煩。 細流是個推測幹訓那幾天會發生什麼事所做出來的流程表,預測未來有什麼事會發生坦白說:不可能,所以只能盡量的推測出來說到底會發生什麼事,這個東西需要多一點人來做這個東西,但是我這裡根本沒有人,時間也不允許我這麼大費周章的作這些事。 我只有兩次在有人陪我跑細流的情況下勉強跑出來;一次是會長,當時是凌晨2點多,才跑完第一天的進度,第二天才給他跑完,可是在隔天的時候跟總執聊過機動組之後,我又再改了一次細流,那時還要開會,時間上根本改不完,當天開會根本就是一團糟。第二次是學姊陪我跑,可是也只是陪我想當天有哪些要用的東西要準備。 真正定下來弄細流應該算是被學長叫過來「精神開導」之後才對,那時每個官和執祕才算是有了進一步的建立溝通平台,要不然之前都在處於渾沌不明的階段,每天都有一點事情發生,導致整個活動看起來有那麼一點危險,沒有「精神開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