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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6月, 2007的文章

伯恩斯坦&西貝流士

我記得是大三吧!?我買了一片托斯卡尼尼指揮的西貝流士第二號交響曲之後就開始喜歡這位作曲家。 後來陸陸續續的買了布隆斯泰特、卡拉揚的西貝流士之後,我發覺我要敗家的目標有多一位了。 近來敗在高雄市明仁路上有一間萊茵河堤賣的伯恩斯坦指揮西貝流士的交響曲。 我本來是要挑伯恩斯坦在紐約愛樂時期的西貝流士。但我看到維也納愛樂時我心又動搖了,再加上是伯恩斯坦晚年的錄音......。 雖然缺三、四、六交響曲,但聽到伯恩斯坦自溺的神情之後,似乎那些的缺憾都好像不怎麼重要了。 我以為我克服了伯恩斯坦晚年的風格,沒想到下手的時候還是列為第一順位。 啊!這就是我這個買片人的通病吧!

美麗與哀愁

當我在這個系越久的時候越會覺得不想去改變什麼。 最大的原因大概是看到疲乏了。 這樣到底是好還是壞?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書讀了一點,自以為長了點腦袋,看著系上師資結構上的問題時卻無能為力。 於是學生總是一次又一次的遇到相同的問題。學生痛苦,老師也難過。 但怪誰嗎?學校?教育部?政府?最後還是得忍耐。 系上一次次的上報,華麗的背後仍舊存在著系學會和指導老師的定位問題。 但這又非我能管。縱使我知道有些事情是不對。 但反對之後呢?我沒那個能力提出另一條道路出來供未來系學會參考。 所以我再次沉默,除了寄予同情和付出勞力的支援,我想不到其他的方法。 而系學會還存在著學長姊和學弟妹的矛盾,到底系會長到底該不該聽學長姐的指示? 我個人的態度是:必須尊重他/她。 因為我們再也不是系學會的一份子,即使我們從那裡退休,也沒那麼大的權力去指使系學會做事。 如果身為學長姐的人都不去尊重系會長,試問學弟妹怎麼會認為系會長的話是要聽的呢? 最後這個系還有個最大的問題是:讀這個系未來要幹嘛這個大哉問。 沒有人有一個答案,也許是這個系還年輕,也許是還得等學長姐拼出一條路出來才可以確定。 但更多的人是寄託在老師的身上,期望給個方向出來。 我沒那個高道德去判斷這是好還是壞。但是老師能給學生多少東西?尤其是學生的需求不同時。 於是有人勢必得靠老師給的少許的東西來去想像未來是怎麼一回事。 這算是一種哀愁吧!?對於這樣未來的想像。 這也可以說是一種美麗,一種體認現實殘酷之美。 於是,再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去發慌。 唯有不斷逼使自己前進,直到在這社會活下來為止。

要有回憶就請拿出誠意!

一個系,四個年級,四個班。本該團結才對。炮火對自家人,於情說不過去。 但我實在不解,一個已要畢業的班級要求老師辦的活動為什麼我看不出這個班級想要熱心參予的感覺? 今天是全系的排演,竟然可以出去玩?我無言。 有人可以說這是早就排好的行程。我說既然時間點上有衝突為什麼還要求老師辦這活動? 既要回憶,又要玩樂,我不知道這這畢業班有何神通可以兼得? 今天的排演畢業班無法全程參予,派了一位代表。但那又如何? 該弄的東西還是沒搞好,明天還不是要再排一次。那請問這位代表是來幹嘛的? 既浪費這位代表的時間又突顯出畢業班的散漫,搞的這位代表裡外不是人。 然後明天又是正式活動,我不認為我們真的有很多很多的時間可以慢慢耗在這個事情上。 最想辦這活動的班級都這樣子了,令我這個配合「系上規定」參加這次活動的人作如何感想? 我想問的是畢業班想要的回憶有沒有包括「排練」的辛勞? 我不認為一、二、三年級就做的多好,但絕對比沒來的好! 明天的排練我將會知道畢業班的「誠意」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