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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4月, 2006的文章

有點奇怪的紀錄,新接龍32連勝

有些人知道我還蠻喜歡玩新接龍的。看著排組不停的接來接去,最後完成的那個感覺還蠻好玩的。 話說在禮拜四的三、四節,剛考完期中考,人很放鬆,沒什麼事要思考的,於是坐在電腦前面開始玩新街龍。 老師因為我們交的作業而在前面極力克制自己的脾氣,臉色凝重的上課,而我卻全神貫注的玩。全班都鴉雀無聲之際,只有我的滑鼠不停的點來點去,破關有勢如破竹的氣勢,連勝的紀錄就這樣累加上去。 等到有點累的時候看了一下紀錄,我已經20連勝,剛破了自己以前的19連勝。我這時在想“我還可以更好嗎?”抱著這要的心態再玩下去;當老師的口氣越來越差,我的情況就越好,下課時,已是32連勝。 當時玩到後來壓力越來越大,因為不想輸的那種壓力搞的我玩到最後有點想停住不玩,但是在上課期間停住不玩要幹麻?聽老師上課?所以還是乖乖的玩下去。 我不知道32連勝有多好,搞不好有人比我更強也不一定。只是32連勝是我第一次的踏入,以前要20連勝都在癡心妄想,沒想到這次一玩就玩到超乎我想像,這是我始料未及。

春天,許金玉的故事

許金玉,一個多重身分的女士,這些身分加諸在她身上似乎看不任何的不適,很難想像她因為這些身分而受到的苦難。 身為養女沒有過著不幸的生活,養父還教導她身為台灣人的民族意識,日治時期的次等公民所帶來的屈辱感讓她激起民族意識。但是,接著而來的國民政府的腐敗以及外省和本省的衝突,卻叫人灰心。 她的外省老師教她說國語,教她什麼是男女平等,讓所謂的民族意識轉為勞工運動的動力。向高層爭取平等,卻被視為叛亂份子,坐了15年的黑牢;她的老師被槍斃,成為了犧牲者,那時正是白色恐怖。造成對立的恐怖,讓人遺忘了外省人的歷史,別人以為外省人是敵人時,卻不知道他們也可能是受害者。 許金玉女士出獄後跟她的先生開了一間皮蛋行,歷經辛苦,撐了下來,成為他們的理想出發地。可是,她的先生卻因此中風而倒下。在照顧她先生的安養院,她又開啟了她第四段的人生。 在安養院她會打撞球,會畫畫,會上網,出去外面演講,跟著街頭運動。讓我覺得她的人生是充滿著光明面的,即使有過困難,有過跌倒,在她身上反而顯現一些光亮。這些氣質讓我聯想到林懷民,一種睿智和人生歷練,本人就是一部活歷史。如今,透過影片,她將要再說一次她說了好幾次的故事。 片後的導言我覺得講的非常的詳盡〈比我的好太多了〉。講到鏡頭的意義,畫面的意向,敘事手法的細膩等。應該要看完導言,會讓人印象更深刻並補完一些我們所忽略的東西。

【DG】馬勒交響曲全集/指揮:伯恩斯坦

就在今天的下午,在尚音唱片行,我終於衝動的買了這個全集。而這個也是我第一個馬勒交響曲全集。早在過年的時候就想在博客來買這個全集,但是始終下不了手,因為這真的真的....很貴。 付了三千多塊升級成會員,一瞬間,錢兒離我而去。就在剛剛,在家裡,終於聽到、看到伯恩斯坦。看著他沉浸、幻化在馬勒的音樂裡。啊!那一切都是感動啊! 這套全集的各封面長這樣: 一二三號交響曲 四五六號交響曲 七八號「千人」 九十號交響曲 伯恩斯坦指揮馬勒交響曲之彩排 全都是現場的演出,其藝術、歷史價值非同小可,心中充滿著一切都是值得的感覺啊!

鍋蓋頭

很像戰爭的戰爭片。 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這部片實在不太像是打仗,反而像是演一場要打仗的戲,然而整部片又是一場戲。恩,所以整部片是戲中帶戲的戰爭片〈我在說什麼...〉。 主角不上大學跑去當兵,接受極不人道的訓練。軍隊訓練的目的就是要培養出冷血,毫無憐憫的戰士,因為這樣在戰場上才不會因為一時的軟弱而喪命。這樣的訓練給了他們「堅強」,但心理卻是扭曲的。這樣的士兵在看戰爭影片的時候不會因為那些被殺害的人們而感到不忍,反而覺得很爽,像看一場拳擊賽,越血腥越會讓人瘋狂。可是看完拳擊後,你會恢復正常,可是士兵卻不會,一聽到要戰爭反而更加的歡愉,因為他們終於可以殺到人。 可是美國在國際上會因為士兵傷亡人數的關係而不太動用士兵,因為徒增傷亡只會讓美國背負更大的譴責和壓力。只見士兵數量源源不絕的抵達,主角卻沒殺到任何一個人。他的戰爭大多是在軍營度過,一次又一次沙漠行軍、生化武器演習,很多看似要戰爭的時候卻只是心理在作祟。 好不容易接到一個殺人命令,冒著生命危險跑去戰場,所有的條件都準備好時,就只差開那一槍,結果編劇還是不讓士兵殺人,那士兵甚至哀求長官讓他們開那一槍,否則這就會和他們所受到訓練衝突。違背了良心接受殺人訓練可是卻殺不到一個人,那之前所做的一切到底是什麼? 到最後終於可以開槍之時,已是結束的時候,開槍只是一個宣洩歇斯底里的動作,開完槍之後又是一陣落寞。士兵的「堅強」瓦解,逐漸想要回歸人性,可是那些訓練卻永久的剝奪屬於他們那一點的良心。 被剝奪的良心,被雙手記憶;雙手記憶著槍。

木更津貓眼

一個很另類的影片:木更津貓眼。 為什麼很另類呢?因為我真的很難搞懂笑點。有時人物誇張的笑、哭、生氣等表情常讓我不解。 本片我覺得是在替木更津拍廣告。看完這部片,我知道木更津有貍貓、陶笛、傳統的特殊舞蹈、螃蟹、紅橋等,擺明了是要帶動地方觀光產業,可是在看這部電影你卻覺得用的很自然,除了好笑還可以有教育,不得不佩服日本人維護地方文化的力量。 另外,場景有些讓我覺得有點「日劇化」。像是酒吧,很明顯。 片中還提到韓國人,不知是配合流行還是怎樣,他們對韓國女子的看法,讓我聯想到台灣對大陸女子過來台灣的刻板印象...。 看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想到,或許可以用看漫畫的方式去看這部片才發覺這部片的好看之處。很多的畫面和人物的表現套入漫畫的表現手法都可以豁然開朗起來,也可以接受劇情的發展,簡單的說就是把它當作會動的漫畫來看就是了啦!

回來~回去

星期四,我上完課接著來到車站撘著車回到家。 星期五,我複製了一次在高雄的生活模式。 星期六,我又要準備回高雄了。 禮拜四的搭車給我的感覺是晴時多雲偶陣雨,不過雨有點大就是了,還外加打雷。睡了一覺之後便到中壢。「冷」是第一個感覺。回家,還是那個樣子,帶點習慣的味道。老弟終於把他的捲毛給剪了,看起來清爽多了;老媽倒是沒變。 禮拜五,天冷被暖想賴床,可是還有一堆的事要做,而且外面還下雨。本來想說要來用功的,看到電腦之後便不管他了。身份證辦理的速度超乎想像的快,我想有5分左右,看來我低估了公務人員的實力。在大園街上晃著,發覺這裡在慢慢的改變,多了幾條新闢的路。大園國小那邊的教堂有重新改建,看起來美輪美奐。晚上則是跟老朋友見面,很多熟悉的感覺又回來。 回家像是重新複習一次生活經驗,有點歷久彌新的味道,許多的點被接了起來,形成一條鮮明活絡的線,可是幾天之後,又會斷線,繼續去過另一個生活。 廢話有點多,晚上還要回高雄,高雄應該是好晴天吧!

無言了...我流之看高應大新聞社的新聞自由

高應大有一個新聞社,這個新聞社以一個驚人的毅力苦撐下來。然而,在高應大,竟然有一個叫做「新聞審查」的東西。怎麼在民國95年的今天我突然的回到「報禁」的年代。 這意味的什麼?這表示你所講的話會因為審查者的喜好而有所刪除;你會因為審查者而有所顧忌;你會因為審查者而不敢說學校的壞話;事實將會被隱瞞。 那份報紙所呈現出來的風貌可能是替學校講話;報紙不再是「報紙」,而是學校的化妝師。 學生表達意見自由的管道有了一層管制;這個管制可能可以控制新聞社的預算;可能甚至影響新聞社的存廢。 比起開放,學校選擇管理,防止學生會出亂子,很顯然的學校沒有做好心理準備。讓我們辦活動卻不讓我們思考不是很奇怪嗎?既然學校要的是「沉默」的學生,那要我們一萬多個學生做什麼? 話是這麼說,其他的人卻對此沒感覺。 我們又可以去哪裡改變呢?系學會?學生會?教育部?

再來!我流之看高應大服務教育

話說到學校把打掃經費砍除,使得學生得自行負責清理使用教室。學校說的好,說這是服務教育的訓練、使用者打掃等口號。在開班級座談會的時候,學校卻是三言兩語的帶過。明明大家都對打掃這件事有明顯的不滿卻沒有說出來,某種程度我們也是助長學校如此作為的幫兇。 我並不認為毎天早上艱困的爬起來掃地真的可以達到「服務」的目的,可是卻因為我們是「學生」而毎天都要過來掃地。 難道教育目的只是一個硬性規定嗎?發個命令下來就叫我們多了好幾個打掃區域,難道都不可以有個「詳細」的說明嗎?為何經費被砍連一個理由也不說呢? 有人提出學生繳個三百塊,一萬個學生就有三百多萬,足足可以應付清潔費。原來說到底還是為了錢?為何不是學校要保留這筆錢反而間接的要學生去支付?那這樣還叫做「教育」嗎?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是一個「工作」罷了。 翻閱紀錄 無解!?我流看高應大的服務教育小組長 妄想?我流之看服務教育檢討會

台灣風物的作業

話說到去完鼓山武德殿之後,我如火如荼地回來學校把他做成Powerpoint。這之間還要搞定圖片的大小,裁切等工作。做完時,已是晚上十一點多,算算時間,我竟然花了六個多小時作這東西。 雖然花了比預定還要多的時間,不過做完了還是開心,可是之後同學卻跟我說是要作有關「台灣民間信仰」的東西。 除了震驚,不敢相信之外,最多的是“我到底在幹嘛的感覺”。浪費這麼多的時間,西101我也待不下去了,回家之後就是先睡。 隔天醒來之後還是得面對現實。查了一下網路,資料琳瑯滿目,看了一下旗後天后宮,發現資料還蠻多的,大約看一下之後,就直接殺過去旗後天后宮,也沒看地址在哪。結果在鼓山區繞啊繞的,浪費時間,又做了一次白工。當時他媽的覺得自己有作白工的命〈超歹命的QQ〉。 之後決定跑去高雄關帝廟,因為我僅存的記憶中就只剩下這座廟了。之前因為幹訓的活動就有來過此廟,可是如今卻是因為作業而跑來〈這就是因緣嗎?〉。看了廟方所給的資料一看,乖乖的不得了,這座廟竟然從元朝就有了啊!算一下時間已有七百多年了! 真是不簡單。 關帝廟理所當然的是主祀關聖帝君。不過我很好奇的是為什麼一個三國時期的歷史人物可以成仙?當然這個人物必須要有做過一些偉大的事蹟來說服別人,可是一些事情會不會是書籍的描寫過頭了呢?導致別人以為這個人物就是如此呢?長久的流傳變成了一個長時間的造神運動,這個人物的缺點被神格給掩蓋掉,凡討論這個人物的都會被冠上「不敬」的罪名。能被論述的是這個「神」所作的一些神蹟或是除魔之類的神話故事。 扯的有點遠,是否相信神的存在是自己的事啦!在台灣宗教信仰活動是很發達的,而且台灣給的宗教自由是很大的,只要不去干預政治基本上都是OK的。 話說回來,高應大的學生好像每次辦活動都會去高雄關帝廟拜一下,算是很獨特的現象,不知是否有人可以解釋給我聽。

鼓山武德殿

昨天我去了鼓山武德殿。往西子灣的方向騎,再轉登山街,就會看到武德殿。 那麼什麼是武德殿呢? 以下取自高雄市文化局: 「歷史沿革:『武德殿發源於日本警察系統,是練習武道的場所,之後才又擴展到城市與學校。其每年於台灣各地舉辦武道大會或演武大會選出優勝者,再集中至台灣地方本部武德會進行決賽,藉以發揚武士道習武精神。1924年(大正13年)高雄武德殿完工於湊町(今哈瑪星)四丁目,隸屬警察署,內部主要分為兩大部份,東邊為學習劍道區,西邊為學習柔道區,共約可容納一百人,主要提供警察及青年學子修練柔道、劍道等。 該棟磚造建築外觀宏偉,門廊有仿羅馬式柱子,牆上飾有莊嚴的圖形,即一支箭和一個箭靶,以顯現日本武士道精神,為一莊嚴雄偉的日本傳統寺殿式建物,比起台灣傳統輕巧的閩南式風格建築,武德殿在都市格局中顯得特別厚重。』」 日治時期,武德殿是警察的權力象徵,也是日本殖民優越地位的代表。光復之後,拆的拆,破壞的破壞,能剩下來的已是碩果僅存。當時的人們雖是出於一口怨氣,可是卻幫助了當時政權抹煞歷史記憶的忙,每個政權都想建構一個「正統」的論述,來合法化自己的政權,破壞前朝統治者所留下來的東西被視為離所當然的。 可是,台灣這個多元族群的社會是不可能有單一、合法、正統的論述,因為每個族群的歷史記憶都是不同的,強迫每個族群聽從一個論述自然會發生族群情感撕裂。尊重每個族群的歷史記憶,才是和解的開始,古蹟的保留也是如此。武德殿遺留是要我們記住過去那段的記憶,如今的武德殿已從殖民的象徵跳脫出來昇為當代要回溯日治時期的一個中繼點。 改建後的武德殿變成了高雄市的市定古蹟,保留了原來的練武習武的功能,一進去會發現空間還蠻大的。殿外的榕樹有很人在許願,榕樹下是個咖啡廳,晚上才會開,似乎每個古蹟都要賣些咖啡才行?不解。 武士道的象徵 鎮殿之狗 變成了拍婚紗的景點 叔叔有練過喔

高雄原來有兩個武德殿啊....

因為學校一門「台灣風物」的課要交報告,所以本人在昨天開始找資料,決定作武德殿,因為去年就已經去過了,有了照片,只要再來幾段文字資料就可以大功告成,誰知網路一查卻不是那麼一回事。 查出來的結果讓我大吃一驚,因為武德殿竟然重建好了!?本來不是玻璃屋頂嗎?怎麼變成有屋瓦的,而且還蠻好看的〈重點〉!可之後看一下建造時間和地點及住址有點不對近,可是高雄武德殿查出來的東西卻是如此啊!!!難道是看到鬼?“不會吧”是我心理冒出的第一句話。 驚嚇之餘再仔細一看,原來高雄武德殿有兩個啊!!一個在高雄「縣」的旗山,一個在高雄「市」的鼓山;一個在東,一個在西。兩個都是武德殿,命運卻大不相同。 我去年去的是旗山武德殿,之前一場無名火,燒毀了原來的武德殿。之後重建,他的屋頂用玻璃蓋成的,跟之前的旗山武德殿差去甚遠,失去了仿唐式的風味。沒什麼人去,殿裡堆滿了雜物,看起來已荒無了一段時間。 未燒前的旗山武德殿〈旗山人小琪提供照片〉 燒毀的旗山武德殿(柯坤佑攝) 改建後的旗山武德殿(記者江文兟旗山拍攝) > 改建後的股山武德殿〈翻拍自鼓山武德殿〉 至於鼓山武德殿,最近才修復完成,還原大部分的原貌所以看起來有歷史的感覺,雖然他有點新....。

親情=策略?

我的文化研究老師,陳志賢老師今天教導我一件事:親情難道不是策略嗎? 起因是因為一篇論文談到外傭與家庭的關係,家庭裡頭的人因應這些事情的方法、想法、感覺、對話等。就像我同學說的耍心機一樣,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達到某個目的,讓我感覺到親情全部變成了策略,沒有感情的存在。 老師卻反問我“親情難道不是策略嗎?在父權體制下,女性明顯的弱勢,難道她不會去算計讓她自己好過一點?男性之所以覺得沒什麼,甚至覺得女性計較這些幹嘛的時候,回頭想想,是否男性是既得利益者所以才不會去計較這些?當男性如果落到了女性的情境的話,難道不會去算計?又或是女性衝突到你的利益的時候,你不會去算嗎?再來,當親情變成一種壓力的時候,你不會有因應的方法嗎...” 想想,我是所以覺得親情變成一種策略,對策略產生負面的想法是因為我是既得利益者所以才會這樣想,我沒有想到自己所以才會覺得親情不要去講方法、對策之類的東西。“感情如果可以算計還算是感情嗎?”有這種想法的我還真自私。 又,我知道自己是既得利益者,卻不想改變現況,所以我也是父權霸權體制下的一員。看看自己學了一點文化研究,本以為會有一點站在別人立場來看的想法,結果老師的幾番話讓我知道自己卻不是如此。 在親情,我是如此的虛偽、自私,又是既得利益者。